超蝙死忠,APH露厨,终极海米,Sally Face吃刀人。不要蝙左,不要超右;不要露左,不要米右。

(米露)记我们琼斯先生的一次谈话

(本想带一点真诚和讽刺意味,但貌似并没有写出来)

“今天是苏联解体的第六十九年,也正是和他的存在时间相等。我想说,我深切地怀念苏联。”阿尔弗雷德坐在他自己的那张办公桌前,灿烂地笑着,漫不经心的回应着这个小小的访谈。他手里的笔在手指间灵活地转动,不时在桌子上一顿,发出细碎的声响,原本不太合适的举动却无人在意。年轻工作者抬着的相机一动不动地对准他,过两天圣诞节,阿尔弗雷德的短暂趣谈会在电视上播出。

   “其实也没什么可说的,不过硬要说一些关于苏联的看法呢,那我也只好从我的陈年回忆里挖点东西啦。”他的语气由懒怠变得活泼,又作了一个灿烂的笑。举着小话筒的姑娘脸红了。他是国/家,多少年来风采如旧,甚至更加耀眼。

  “我们,”他顿了顿,“我觉得我们必须要怀念苏联。我是说,至少要记住他,必须得记着。从1947年起我们开展冷/战,一直到九十年代苏/联的终结,这段时间里,我们遇到了最强劲的对手。苏/联的存在,让暂时处于和平中的我们无人懈怠,二/战嘛,我们完好无损的挺过去了,现在的孩子你们若是没有什么印象,那可不可以。回去查一查,问问祖父母,记住了。我们可不能忘却历史。那个时代,可是我们最为紧迫的时代之一啊。”他好像不自觉地又顿了下,手上一直在摆弄的笔也被静置在一旁。“伊……苏/联到死也没有想过,他自以为给我们的压力恰恰是促进我们前进的动力。我们战后将西/欧收入囊中,哦抱歉,我应该说我们将西/欧变成了忠实的朋友,在世界各地都有我们的战友,不是吗?亚/洲的一块红色成为了孤岛。古导事件是我们的荣誉勋章。七十年代我们或有让步,但为我们争取了更全面的外交。我们在世纪末又一次大规模地将敌人变为了朋友,亲密的朋友。我至今还能清晰的记起伊万死时的惨状,他几乎支离破碎,那杆旗就插在他的右眼窝里,他还睁着另一只眼,哦,我又忘了,”他像是抱歉的笑笑,“咱们的访谈是全年龄的。”他终于正眼对着摄像机了,这双蓝色的眸子中既充满无比的活力,又沉淀着深不可测。他是国/家的象征,同样也是为所有国人所崇爱的。“不过九十年代新生的俄/罗/斯,同样站到与我们同一条制度战线上。现在的伊万同样令我烦恼,即使是同样的本质之下他却好像是继承着旧苏/联的脾性。哦,我扯远了。”他又笑笑,自信而自大的,人们惯常熟悉的笑。“还是那句话,我们不能忘记苏/联,至少现在还不可以。我能有今天,全是大家多少代的成果,但不可否认,时代的巨大推动力,没有冷战时期,就没有现在的阿尔弗雷德。有的人愿意说提旧事者失一目,但我要告诉你们,孩子们,忘旧事者失双目。我选了今年,选了以苏/联作为话题,虽然已经时隔进七十年,正是因为冷/战带给我们的巨大财富是不可忽视的。我们在失衡与妥协的边缘挣扎过,单历史证明我们是对的,我们从来没有错过,我们胜利,然后一往无前。挫折和对抗会让我们明白,成功的路是必然的,但过程也必然会曲折,正是这些坦途中的沟壑让世界历史的发展变得有趣起来,让我们的胜利更加的显要。毫不夸张的是,苏/联曾试图征服我们,但最后这恰恰成就了我们,不是吗?”他说到这里,轻轻吐了口气,整个人又放松起来,把玩起那支被冷落的笔,在手旁的纸上画了一个圆。“其实也没什么好说的,毕竟多半个世纪过去了,一切都在流动,我们无需过多回首。历史书上的只言片语不足以描述那个时代,感兴趣的,呵,多去看看那些陈年旧事吧。我只想说,我怀念苏/联,他让我更加强大。不是吗?只有强劲的敌人,才会让美/利/坚更加奋勇前进。我深切地怀念苏/联。就这些吧。”他闭了一会儿眼,摄像机最后录下了他睁眼的一瞬,蓝色映满屏幕。伟大的,崇高的琼斯。

   “要谈谈过去的老对手还真是不知道说什么呢。”他做了一个大幅度的夸张的扶头动作,然后笑着接过采访的顾念递来的冰可乐,喝了一大口。他看起来心情好极了,连带着房间里的气氛也十分的轻松活跃。谁在谈及自己过去的丰碑时不快乐呢?

        那双蓝眼睛始终快乐且深不可测着。

       待到房间里恢复平静,只剩阿尔弗雷德一人时,他才如释重负地靠上椅背。他确实深切地怀念苏/联,但事实上,他最怀念的,是那个自负又愚蠢,手执赤色旗帜的,死去在历史长河中的布拉金斯基。
         他怎样又怎能对世人言说提及?都是过去的老故事了。

    他眼前又浮现出现在的伊万的紫色瞳孔,里面分明始终充满着意味不明。

END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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